玄狐對上千雪孤鳴的武戲,中規中矩倒也在水準之上,那個利用兵器在空中迴轉的動作很酷勁,尤其是狼主的刀法施展時,都有類似的鏡頭,而且鏡頭的快慢拿捏也很有水準,在一些小地方上可以看到金光的水準,真的有一定幅度的提昇。雙方的刀劍決,在砍擊跟身法竄前突後的特寫,速度差別有製造出來,不是站在那邊互砍,或是隔空發射氣功,使用刀跟劍的迴旋方式也是不同,砍中的肉感被擊退也是。
 
玄狐的角色地位在什麼地方,其實一直以來都看不太懂,認為他出來是幹什麼的,所以有點搞不清楚狀況,可是墨世佛劫中的玄狐,正是處於這樣子的橋段中,他也在尋找自己的定位,想要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,不清楚自己所追求的。就某方面來說,玄狐跟地門所追尋的相同又相異,一個是以強制手段令世人進入大同境界,一個是找到自己心中深層的渴望,他們所追尋的只是種單純的理念。
 
鱗族皇太子北冥殤的拐棍甩起來真的異常帥氣,明明前幾集還在很討厭他的輕浮,看到女性就要追求油嘴滑舌,旋轉跟縮放的姿勢,利用拐棍的靈活度痛擊對手,因為這個兵器速度快,所以可以在短時間內,切換不同的模式的來應對。尤其是雙手甩棍的同時,旋轉的姿勢還以為是真人在甩棍啊,絲毫不輸給由真人操作的兵器,這個操偶令人驚訝,大概是這十集之內,看到最好看的武戲代表之一。
 
拐棍太會旋轉啦。
 
地門這個反派組織,也是相當有意思的,他們非必要就不會使用武力,利用洗腦的方式普渡眾生,跟一般什麼征服中原,還是消滅一個族群不同,他們的目標就是創造一個沒有紛爭的世界,這個世界中人人尊重彼此,沒有戰爭。可是由人類有社會的建構開始,因為意見不同,所以演變成不和,不和就成了戰爭的火源,就此沒有改變過,唯有等到一方勝利才有可能停止,等到下一波的反抗意見。
 
兵者,詭道也,故而示之不能、用而示之不用、近而示之遠、遠而示之近,利而誘之,亂而取之,實而備之,強而避之,怒而撓之,卑而驕之,佚而勞之,親而離之,這就是俏如來與地門周旋的基本戰略。既然知道敵方的精銳將領在他們的集結點光明殿,那俏如來就決定攻擊他們沒有防備的地方,趁著他們的兵力集中在一點時,攻擊兵力集中點的外圍,讓對方拳頭打在棉花上,只能夠被動接受下著。
 
大智慧:不要叫我大天真。
 
可是地門這方也不是毫無準備,他們所使用的是最安全保守的戰略,原因就在他們不怕長時間的戰鬥,有著打長期戰的打算,基底很雄厚的情況下,中原也只能在一時間消耗他們的戰力,無法有全功的情況。就跟防守的陣法無法攻擊,可是卻能防禦敵人的攻陣,甚至可消耗敵人的戰力,折損敵人的士氣,一鼓作氣、再而衰、三而竭,攻勢不可能長久,這是已經攻勢需付出更多的精力,也很容易被反攻擊。
 
俏如來也留有很多後手,顛倒夢想、文帝劍,萬與錦不見。
 
萌主與苗主之間的談話,數年間他們兩人改變了很多,不管是身分地位還是如今的思考模式,人生如滄海桑田,世事變化極大,才短短的幾年,就已經變化整個局勢了,也演出金光的真實感,會隨著時間的變化有所改變。另外則是還珠樓這邊,劍無極雖然保持一向的嘴賤與輕狂,可他知道必須要改變,才可能把自己的腳步前進,如果他還在不肯接受飄渺劍法適合自己的情況,那永遠都是原本的劍無極。
 
蝶蝶、爹爹。
 
苗疆新任軍師御兵韜果然出兵,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單純,他們幫助中原的同時,也是針對尚賢宮的墨家勢力,這雙方的角力是沒有在檯面上浮現的,而且雙方的了解與對局上的先手,都是經過嚴密的計算。凰后的優勢也慢慢的減少了,先後他能夠計算所有的九算,是因為她等待著所有的九界動作後,才去做分析破解的行動,還把他們在跟別人對局時,動作後的破綻,在背後偷偷抽掉別人的車。
 
魯缺是一個充滿缺憾的人,大概能夠從他們的名字,知道他們的遺憾,雖不知道當年的仔細過程,但他的焦躁,是來自失敗不被認同的人生,一身的武功與鍛造的功力,顯然是一個很天分的人,卻又渴望追求某一項人事物,所以造成這種又矛盾,脾氣不好的個性。時時刻刻都在想念他的愛人,雖然這是一場意外,但他就是不能釋懷,與廢蒼生與小玉之間的關係,沒有意外的話就是擁有血緣的親人。
 
魯缺的死旗不遠了,到處拉仇恨值。
 
不要用悲劇製造另外一個悲劇,魯缺的悲劇讓他對別人的痛苦視而不見,風間始的斷手讓他不能進行鑄造,也等同把他近來可以去做的給割捨掉,他們的武功不強,甚至沒有其他的專長,只有鑄術能夠讓他幫助別人。人就是被人需要,加上需要別人,需要彼此的互助,找到一個撐起自己的支架點,才會有真正是活著的感覺,一個人在世,如果沒有任何令人留戀的,那等同跟死人差不了多少。
 
羅爸果然霸氣,老是喜歡家暴式打法。
 
好久沒有這麼精釆的武戲了,個人對金光的要求也沒有特別嚴格吧,至少五集內打一場近身武戲,十集內打一場長武戲,這樣的要求應該不過份,不過工作人員可能會生氣吧,墨世佛劫到十多集沒有代表武戲,真的是一個軟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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