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曉得大家對於北韓的印象是什麼,相信每次看到相關的國際新聞,就想到他們的封閉社會,幾乎跟其他國家沒有任何的交流,也不能取得任何的情報,連同想要前去一遊的人,都會受到相當的限制,但還是有遊客希望前去了解這個,不知道面貌如何的少數存在共產國家。今天要介紹的是國家地理頻道的紀綠片,媽啊、我在北韓don't tell my mother:north korea,這是一個整系列的影片,這次則是去北韓拍攝。

 
 
 
記得有很多的北韓影片,都是經過他們官方的挑選,可以看到刻意經營的面貌,所以都是美麗繁華的一面,可是仔細一看就發覺不對勁的地方,他們的大都市,可能也是唯一的城市平壤,也看起來沒有那麼充滿活力,反而顯得死氣沉沉,街道上的行人也是暮氣陳陳。媽啊、我在北韓也用記者的角度,去發掘出觀察這些細節,在告知遊客的也並不如官方所說的,也不可以多問其他的問題,這是會出不了國境的。
 
 
 
圖片來源官網:
 
 
 
至於節目的名稱為什麼會取這個名字,就是法國藉主持人Diego Bunuel迪亞歌布紐爾,去危險的地方都會跟工作人員說,不要告訴他的母親,他也曾經是名戰地記者,專門負責戰爭的新聞,危險度也是相當的高,這是個一系列的紀錄片,除了北韓之外,還去過歌倫比亞等地。反正就是前往國際最容易喪命的地方,這些地方不是專制國家,就是四處都是戰爭,或是治安敗壞罪犯橫行,人身安全需要非常的警戒。
 
先說說北韓國家的目前現況,自從被日本侵略,由中俄扶值的北朝鮮,當時的蘇聯還沒有瓦解,與美國支持的南韓,展開了數次的南北朝大戰之後,朝鮮半島分裂成南北兩個國家,北韓又稱北朝鮮,首任領導人金日成理所當然成為政黨合一的主導者,一開始還有蘇聯與中國提供資源。但是隨著蘇聯的瓦解和與中國外交關係的惡化,在糧食的供應上出了問題,就聯合國的統計,光是一九九四年到一九九八年,就有至少百萬的飢荒死亡人數。
 
除了糧食迫切的問題之外,還有地處北邊地帶氣侯寒冷,所以極需燃料能源,便宜的能源如油煤電等等,也讓基本需求的一切停擺,社會動蕩不安,還因為鴨綠江的洪水摧毀水力發電,並且被國際社會孤立,或者說北韓政權不與其他國家往來,成為一個表面上真正獨立於世的國家。金日成死後則是傳位給兒子金正日,但人民日子依然沒有改變,一樣過著勉強填飽肚子的生活,近幾年金正日死後,傳位給兒子金正恩。
 
 
記者Diego Bunuel迪亞歌布紐爾
 
 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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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ego Bunuel迪亞歌布紐爾,一開始就在鏡頭前表示一件令他很尷尬的事情,因為北韓是不準任何的平面記者媒體,前來訪問拍攝,只能用旅客的身份到達北韓,他登記的身份是演員,攝影師則是不動產經紀人,所使用的裝備是業餘的輕型攝影機,不能被發現有記者的目的存在。所以他們是用說謊騙當局,才能夠遊走各景點並且拍攝,因為官方會把他們當成普通的旅客,有限制的拍攝影片及照片,在監視底下。
 
 
從搭上往北韓的飛機就開始接受他們封閉性的文化,所給的入境表格語氣相當的放鬆,當然不准帶武器爆裂物,不過也不能帶衛星導航與手機,甚至連報紙雜誌也不能帶,反正任何的外國資訊,都不準進入他們的國內,就知道他們對於資訊的掌握非常嚴格。他也說了一句重點「在平壤,所見不一定是所得」,因為官方給外國遊客看的,往往都是粉飾過的真相,如果想要進一步的了解,很抱歉他們的導遊,也就是監視者會報告上級。
 
他剛到北韓就碰上了慶典,慶祝六十週年的獨裁專政,講話真的相當諷刺,記者一行人拿到了寶貴的簽證,並且參加儀式,當然是可以拍攝的,這也是奇蹟之地,中國及俄羅斯已經消失的共產習俗,卻只有韓有,而且將會有二萬五千名的民眾共襄盛舉。從一些小地方觀察可以發現,他們的民眾衣服穿的顏色款式要一致的配色,明明沒有什麼好笑的事情,看見外人要發出不間斷的笑聲,並且熱情的打招呼,以便樂在其中。
 
動員這類行動是正常的。
 
能夠參觀北韓唯一的方法就是加入有導遊的旅行團,什麼自由行什麼一個人到外面走走,根本是不可能的,必須經過嚴格監督的管控,他們一行人才共二人,卻要兩個導遊跟隨,他們約三個禮拜的行程裡面,這兩名說好聽是導遊,但其實是監視人員的人,不會讓他們離開在視線內。不管吃飯上廁所,除了飯店的房間裡面,連記者都笑說比他媽媽還要保護他,簡直是過度照顧的守護天使,令他感到十分的安全。
 
整齊到全世界都沒有的舞蹈。
 
接著他們去參觀一年一度的國慶,在金日成體育館裡面,有十五萬個座位,二萬五千像素的兒童電視牆,別懷疑是用真人手持形成的,這要經過六個月的經練,以便跟真的電視相同,並且由十萬名不同的舞者一個小時半持續表演,表演的主要內容為讚揚社會主義偉大歷史跟價值。令人看花瞭亂,因為有太多的人一起表演,不管是婦女軍人兒童,他們都是整齊劃一,動作比機械還像機械,簡直不像是正常人做出來的。
 
但記者也發出了疑問,官方所要呈現的就是完美,可是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真的那麼好,走出體育館想要拍照就馬上被導遊制止,於是禁止拍攝,鏡頭直接到了隔天早上,在平壤市內一直都是嚴格管控,也可以看出當他們不想給你看時,你就一定什麼都不能看,完全沒有妥協的餘地,只能夠接受。所以他們只給予美好的一面,將醜惡的一面直接省略,如果想要深究的話,不妨想想之前曾經關押的美國記者,差點回不了國。
 
 
一九五三年韓國一分為二,經歷內戰以及超過二百萬人的死亡後,今日的南北韓依然處在冷戰的階段,被夾在資本化的中國南韓美國之間,北韓是唯一信仰史達林主義的政治體系,也是他們被孤立的原因之一,記者一行人搭車離開了平壤,當然也是導遊決定。首先到了金日成總統保留區,他在一九九四年去世,也是唯一死後還在辦公室的總統,接著導遊就開始說,這是神聖的景點,所以就連外國人參觀都要買花祭拜。
 
要拿花祭拜。
 
還要往金日成的銅像朝拜,五十年的專制化,讓金正日彷彿成為了神,而他也是北韓社會主義之父,在金日成死後,他的兒子金正日繼承一黨獨大的專制政權,只要在北韓,沒有人能夠逃出他們的眼線,金氏父子受到大家的稱讚,受到大家的喝彩,繼續造神化般的宣傳。他們又到了平壤遊樂園,這也是北韓唯一的遊樂園,只有身份高貴的人才能夠在此遊玩,可以看見如同五十年前水準的設備,老舊及充滿了鐵鏽。
 
遊樂園上有一句標語:「世上沒什麼值得我們羨慕。」
 
 
記者坐上了海盜船,其他能夠坐的人都是先烈的後代,都穿筆挺的軍裝,他們的先祖為黨犧牲,所以他們的兒女被當作英雄對待,這時候他又丟出一個白目的問題,就是這邊大家過得快樂又幸福,為何你們的名聲不好,他說當別人知道他要來北韓時,大家的反應都是太慘了。結果導遊馬上回說,這是因為美國的宣傳,一切都是美國的錯,美國不喜歡他們,所以污名化,並且長期的奚落他們,這一切都是美國的陰謀。
 
記者這句話害筆者笑了:「原來共產主義也可以很有趣,當然對住蘇聯勞改營的人,就不有趣了。」
 
接著來到了一個遊戲小攤位,可以玩的遊戲就是射擊寫上打倒資本主義的美國人頭像,可是竟然要付錢,雖然相當的低廉便宜,就當記者疑問說不是什麼都是免費的嗎,結果導遊說那是共產主義才有的,可是他根本不理解,共產主義怎麼又會變成社會主義。導遊又回說當社會主義得到最後勝利後,我們開始建立共產主義,邁向社會主義的最後勝利,有看沒有懂很正常,因為一切都是當權者說的算,民眾沒有選擇權。
 
宣語隨處可見。
 
他們二人住在平壤的五星級飯店,就是等於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監視當,因為蓋在獨立的島上,避免與當地人有任何的接觸,而且整個樓層是空的,全部的房客只有他們二人,但娛樂的施設也不少,像是保齡球撞球桌,也有卡拉OK可以唱,連記者也唱歌了起來。記者遊監首都街上的感想就是,看似整齊,一切都裝修得很好,建築、人行道、街道,但你不能看到裡面的情形,也就是說都是在被隔絕開的情況下觀看。
 
平壤之外的景象。
 
在北韓必須要看的仔細點,就像是住宅外面看起來粉刷的很漂亮鮮艷,往院子一看就發現殘破不堪,從一些制高點來看,更容易看穿官方精心安排的偽裝,像是包圍在一堆老舊房子的新房子,從窗戶外觀就知道年久失修,沒有什麼錢及建築材料去修,只好只修最外面。自從蘇聯在一九九一年瓦解之後,北韓已最大經濟的支援,也發現平壤其實是個貧民窟,每個大樓的底下都是居民種植農作物的景象,跟官方強調的金壁輝煌差多了。
 
仇恨日美是根本教育。
 
全北韓唯一的超市在平壤,卻沒有任何北韓人光顧,還放著金正日快樂的歌曲,還被告知不可以拍攝,在超市不能拍攝,這真的很怪,可是記者與攝影師還是想盡辦法偷拍,接著來了停電,原來是每天固定會突然來個停電,所以才不准拍,對照前面的規矩也算合理。平常人是消費不起,所以專給國家權貴專用,什麼國家的商品的品牌都有,包括他們教導要仇恨的美國在內,而且只收美元或歐元,比照一般民眾的用品差太多了。
 
街頭用語:「備齊武裝,建設家園和堡疊」
 
就算是他們兩人要去划船,想說終於可以獨處的時候,但是導遊依然緊追在他們的後面,最矛盾的莫過於他們竟然在平壤有三座教會,因為某任教宗曾說過共產主義是不公義、極權主義,似乎跟北韓的氛圍不太合得來,甚至是根本衝突的東西。這時的導遊不敢進入教會,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所以他們暫時自由了,並參與一切的儀式,他又說起這些教徒很奇妙,因為社會主義理論上禁止所有的宗教,但短短的十分鐘就結束了。
 
信教等於信黨。
 
原來北韓沒有教廷授任的神職人員,都是由黨員來帶領整個儀式,由黨員解釋說社會主義不表示就會對信眾施加壓力,憲法有寫說大家都可以信仰神明,任何的神明,那只是宣傳,想讓大家想到相反的意思,所以能當黨員又可以當信徒。到底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有什麼不同,個人的政治認識不足,實在很難分辦,但從這裡可以清楚一件事情,他們的教導是無時無刻的,甚至連宗教也不例外,無條件的服從國家就對了。
 
沒有紅綠燈,由人力指揮。
 
記者坐車來到了鄉間,一望過去沒有任何的建設,只有泥土路與農田,連房子都是泥土砌成的,他們因為沒有油,所以停下來加出自己準備的油桶加油,因為除了平壤之外,沒有任何的加油站,也沒有任何的汽機車,人們都是用走路,騎單車只是少數。就當他提出想要停下來看風景,這是不被允許也不可能的,因此被拒絕,一定要直達目的地為止,這比旅行團還慘,至少能夠上車睡覺下車尿尿,活動活動筋骨。
 
表情詭異的孩子。
 
他們到達的飯店有附武裝的士兵駐守,當然防備的是他們,而飯店所有的裝璜都是蘇俄霸權時代的物品,其中也有美國的家具用品,比較像是各國併裝而成的房間,沒有他們自己國家的風格,應該都是曾經的友國敵國得來的東西吧,也無餘力自己生產製造。飯店的晚餐到了,要吃的是用汽油烤的蛤蜊,就連烤蛤蜊的地方,一般的北韓人是不能進來的,另外有其他的建築給他們去,就是他們這裡的行程也是處在隔絕的狀況下。
 
 
官方所稱民眾的平均收入是一百歐元,但他們的優點是不用繳稅,農夫則是到年終才能領糧食,像是米、玉米、小麥之類的,沒有領薪水這回事的,當記者問到一半的時候,就被導遊懷疑喝止,這是在訪問還是聊天,臉色也馬上變了,所以他們馬上打哈哈帶過。到了鄉下偷偷拍攝,他們的農業相當的退步,土地貧瘠,更不用說是肥料,耕田時沒有牽引機是用牛還有雙手,是七十年前的水準,彷彿看到上世紀的農夫。
 
 
一九九九年災難重創了北韓,飢荒奪走三百萬大人及小孩的生命,因為外國的援助現在情況比較好,導遊又帶他來到國家最高級的農業單位,想要給記者看北韓的家庭,可以發現這個家庭的家人都曾經出現在其他的節目上,連房子也是一樣的地方,明明說不知道他們要來,可是打掃的一塵不染。不怕死的記者又拋出飢荒的問題(這傢伙真不要命了),頻頻追問不合理的問題,知道這是敏感的事情,還敢去詢問,真的是無言。
 
唯一的馬路。
 
於是被訪問的婦人說:「我們活下去都歸功於堅強的意思力,我甚至無法讓你了解,我們所經歷過的,我們就是要活下來,是意志力讓我們撐過饑荒。」鏡頭拍一拍還被路人攻擊,旁白就打上這是這個諂媚的世界,少見的憤怒,原因是以為他們是美國人。他們只能吃稻草根,沒有任何的食物,只剝樹皮吃草,就這樣渡過美國兩年的禁運令,他們對於美國人的仇恨非常的徹底到骨子裡,想必這也是跟他們的教育有關係。
 
 
氾濫了兩年的洪災,過時的農業政策,其實才是飢荒的真正主因,但他們好像都不這樣的認為,還帶他們去看養殖業,結果什麼事情都可以講出一個數據,連記者也說這就是你們國家最離譜的地方,樣樣都有數據,簡直是事先套好的台詞。又白目的問說北韓是不是有同性戀,還有雙性戀的問題,同性戀在他們這裡並不合法,他們也沒有愛滋病與性病,因為會嚴格的篩檢血液及監控女性,還說出這裡每個人都受到監控,一定時間就會檢查。
 
只有黨員才有資源。
 
在北韓黨會提供任何的東西,甚至是鬧鐘,表面看來是很美好,可是他們從飯店的窗戶偷拍街上的景象時,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,有三個衣服破舊的小孩子在路上撿拾柴車掉下的木枝,他們頭大身體卻小,這是窮困的北韓人唯一能用來煮飯跟取暖的。接著又出現另外一群小孩,他們的身上穿著乾淨的衣服,領子上有黨的標誌,手上有新玩具,跟旁邊的小孩根本不相同,顯然是完全不同的景象,出現在同一個地方。
 
大部份都是這樣的路跟黃泥土路
 
他出席了北韓的舞會,在晚上的八點,還問了探員問題,他說出只有精英才能夠入黨,想要入黨必須遵守規矩,一定對黨忠貞的人,才會被選中,能夠在舞會上跳舞的人,也全都是黨員,他們的營養跟平壤其他的居民根本不相同,看的出吃的比較好。記者還跟北韓的黨員跳舞,是由他的導遊所推薦的,得到一個結論,北韓所有的事情都是安排好的,突發的狀況根本不可能,大家都跳舞到完畢拍手,所有的動作都是一致的。
 
 
在北韓是軍隊掌控了步調,軍隊等於國家的僱主供應者跟買主,金正日跟他的父親相同,把軍隊當成是權力的基柱,但要維持一百五十萬的軍隊,得要有同樣的威脅,於是他們出發到南北韓邊界的開城,也是非軍事區,從這裡可以看到南韓與北韓的軍人互相駐守。他們跟美國的關係緊張,所以會有武裝守衛隨行,準備隨時發動戰爭,這裡有二百萬南北韓士兵與四萬美軍,北韓的軍人距離南韓的軍人不到十公尺。
 
 
兩國的中間停戰會議室分隔了兩國的國界,一半是南一半是北所屬,保留給雙方談判所用,介紹的軍人說分裂對他們的國家而言是不好,所以他們決定盡早讓這條線消失,這個會議室也是他們唯一雙方都能來的地方,說是這樣說,但心裡想什麼就不知道了。他們的小孩與大人都要打靶射擊,原因是什麼,就是只要帝國主義存在,他們得知道如何對抗美國以保護國家,但事實上其他國家包括南韓美國,都沒有主動攻打他們的意思。
 
PS:這紀錄片拍時,金正日還在世。
 
記得這好像是南韓總統。
 
在勞動節上他們全體放假,一起聚集到了公園之上,玩規劃過的遊戲,像是一個畫上美國人及日本人的牌子,你要蒙眼打中他,打中的時候還要集體的歡呼大叫,可以說是舉國歡騰,這種仇恨的教育洗腦,更是無時無刻的進行。當記者問路人這戰爭有沒有結束的一天,路人回答說,這要靠他們自己找到答案,不管他們對我們有多少的封鎖,我們還是會奮戰下去,前領導人金日成去世之後,他們一直過的很艱困,我們世代會克服並和美國有了結。
 
超酸的一句話:「這個國家每個人都活得的快快樂樂。」
 
 
說到這裡不由得不佩服迪亞歌的膽色,他總是能夠問一些別人不敢問,敏感的問題,然後讓電視機前面的我們都快嚇死,他還是近乎白目的去發掘真相,儘管不可能知道全部的事情,可是他對於好奇心的追求,依然是相當的旺盛,但其中有不少的危險。
 
 
 
 
總結:這是本人在相關類型的節目裡,看過最諷刺的一個,因為記者所說的話無時無刻都用幽默搞笑的懷疑帶過,可你又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,迫於被管制的情況下,所以得說出一堆口不由心的話,連他自己也覺得非常的無奈,都用暗示的字眼跟動作來表示真正的想法。也許有些人會認為記者的看法不客觀,可是他們的角度是民主國家的看法看待,也沒有加添什麼東西,只是純粹用看到的人事景物來做一個比較。
 
 
感想:與其說是旅行,不如說是監制限制,不便想像一下,就跟遊客都受到相當程度的監控,更不用說他們國家的人民,是受到如何嚴格的管控,真的是無法想像的一件事情,有可能說錯一句話,做錯一件事,然後就此滅失在世界中,真的可怕。
 
偷拍的畫面佔了不少的時間,可以看到真實的一面,因為北韓的官方只會給你設定好的旅行,想要見到別的東西,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,不禁令人想到那兩個導遊,是不是存在於人世間,因為他們洩露了國家機密。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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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圖片及影片並無商業用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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