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不凡乃是天下封刀的左護法,一開始登場為幽默風趣的翩翩書生,看似手無搏雞之力,但實際上他的武功,也絕對算不上一流的好手,雖然在一些毛賊之下能夠自保,但是遇到真正的高手略嫌不足,可是就這是這個角色的定位與角度切入,就像我們人生中會遇到像他的人,也許是自己。雖然在各方面都不突出,可是樂天知命總是能給旁邊的人得到快樂,切入事情的要點也有自己的想法,他們並不是笨還是無能。
 
只是希望人生苦短,何不放開一點,或許我們有很多的不如意,奉勸別人放下是很容易的,但是如果是發生在自己呢,御不凡就是這樣子最好的例好,總是先天下憂而憂,後天下樂而樂,面對至親好友們,不希望讓他們看見自己最脆弱的那一面,所以用笑臉與微笑偽裝起來。與漠刀絕塵是好友,可是御不凡是付出絕對不求回報的人,面對著摯友,第一個替他們著想才想到自己,也是用打哈哈的態度帶對,避免尷尬。
 
這樣的角色即沒有超凡的武力,也沒有絕頂的智商,還像是平凡人般的存在,看似無任何吸引人的條件,可是這就是此類角色的難寫之處,因為有血也有肉,有他的為難之處,甚至是在很多事情的選擇上,有各種的歧路與難關,要等著他渡過,就像他在漠刀絕塵的身邊,不斷提點陪伴。甚至到了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程,彼此的身上有傷,卻沒有任何的言語關心對方,只是挖苦,只是希望對方比自己更輕微,有時淡淡的卻比哭喊更加悲傷。
 
這首配樂的作者是張恩與,或許有很多人根本不認識這個名字,可是說到了蘇通達的我身騎白馬,他也是其中的一份子,雖然沒有收錄他的作品,就可以知道他的作曲能力,其中使用了大量的中國樂器,與敲擊樂器的交換互相搭配,卻沒有搶走彼此的特色,與吃掉音樂的主題。還像是魚幫水水幫魚,讓層次感豐富,像是雨水滴落了泥土,打在上面的聲音,這樣的場合非常平凡,又很容易見到,可是就因為恬淡才風輕。
 
以二胡為主的開頭,就像降雨即來悠揚不急不許,接著加入的三角鐵還有鼓等的敲擊樂器,代表著豆雨紛紛,不知道何時打在屋簷還有樹葉上面,發出了像是交響曲般的響擊聲,可是卻一點也不會覺得吵鬧,就像悶熱的午後不斷的流汗,當想要降溫時,卻來了一場午後雨。適時的把心中的那股熱火給熄滅,舒服又想要閉上眼睛,好好的閉目養神休憩一會,也給人一種好似午夜的平靜,不想要抽離這樣子的情緒之中沉膩於此。
 
在編曲中會覺得好像有一點索然無味,這就像餐餐山珍海味也會膩,曲風上如同每天吃的清粥小菜,就像餐餐吃也不會膩,也隨著音樂的進行,慢慢的加深其中的印象,就像是在訴說這名角色的人生與故事,御不凡雖稱不凡,可是卻比任何的江湖客有平凡的特質。中後段的重複更是一絕,利用相同的樂器,製造出截然不同的效果,在編排上的使用,只是一個巧妙的順序挪移,就能 就能夠在感覺上有了全新的觸感。
 
「君問歸期未有期,巴山夜雨漲秋池, 何當共剪西窗燭,卻話巴山夜雨時」取名於著名詩人李商隱的作品,有著入木三分的契合度,就像是上天的一個巧合,命運的捉弄,剛好有這首詩,又寫了這首配樂,一切剛好的遇到,就為了今天,從角色到命名還有音樂,無一不是只有適合能夠說明。夜雨寄北就像是把內心的某一種東西,寄宿在別的人事物上面,也許是一場雨,也許是太陽曬在身上,也許只是什麼都不想。
 
超適合下雨聽的啊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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